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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右手五根手指聚拢在一起包裹着整个阴户一起揉,肉蒂经不住刺激从包裹它的花芯里完全探出来,颤巍巍地寻求抚摸。左手又从睡衣下摆探进去揉弄楚然的胸,平坦的胸使劲一捏倒也有二两肉,肉豆硬硬的顶起来成了个圆圆的小球,最上面喂奶用的口子还一点点打开了。就这样上下两处一起得趣,连带着他自己裤裆里那根凶器也迅速鼓胀伸直,戳得西裤鼓出一个山丘。
他恶劣地拿胯一顶,打了个招呼,“你下面比上面软,不过下面的乳头没有上面大。”
楚然小声的呻吟中夹杂着细微的战栗,快感如潮汐般汹涌拍来,含糊的脑子根本听不懂陆行舟这句话,只知道把两腿夹得更紧好让刺激来得更强烈些,“别停……”他感觉自己就快攀上第一波高潮了,只要下面的那只手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最好指头能往软烂的穴口里伸进一两截,那他就能瞬间升天。
被蜜液打湿的内裤皱巴巴地拧成了一股绳,整个的绞在两片阴唇缝隙之间。陆行舟手伸进睡裤里张开虎口抻着内裤的两头,拉绳子一般勒紧前后拉扯,时轻时重地摩擦起细嫩的肉唇和唇间含着的肉芯,手指头跟裤绳间迅速磨起一片黏腻的水丝,牵扯在裆里湿湿答答地透着腥甜气味。
楚然的屁股被磨得高高撅起来,肉丘不由自主地往身后鼓胀的西裤裤裆凑,肉缝被顶起的帐篷尖些微戳到一下两下就觉得舒服极了,双腿更是颤得打不直。陆行舟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内裤拉动的窸窣摩擦声跟水声清晰传到两人耳朵里,简直像要把阴蒂磨穿。可这样的刺激又始终不够,细成一根的绳子偶尔还磨偏了错过了那个最要紧的肉芯,楚然像只搁浅在礁岩上的鱼一样浑身颤抖着,双腿用尽全力绞住手指跟内裤想要更多。
“松一点儿。”陆行舟命令他,“你夹得我动不了了。”
他回过头用那双满含春情的眼睛雾蒙蒙地看向陆行舟,只见陆行舟一脸的冷静,撇去发力冒出青筋的手臂不看根本就是个毫无异状的人。他朦朦胧胧地想,怎么每次都是自己输?怎么每次陆行舟都能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自己真就这么贱吗?可那汹涌的欲望又不由得人不服从,它像旺火一样加热了身体里的血液,燃坏了清醒的神经跟羞耻心,只要能像这样被用力揉成一汪泉谁还管面子几斤。
他被一根内裤变的绳子玩得缴械投降,听着腿间传来的细碎水声整个人陷入了一种熟悉的放浪,隔着水雾看着陆行舟棱角分明的脸,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闪过无数个夜晚陆行舟把自己干得死去活来的画面。陆行舟会把他剥得像鸡蛋一样光溜,抱在怀里用手指奸污他、用嘴吸吮下面那个饥渴的穴,然后再用最凶狠恶劣的撞击冲进他的子宫里,用肉刃贯穿他的身体。
只是这样想一想,他喉咙里就冒出断断续续的细碎呻吟,下面的嘴张开咬紧路过的手指指节,“陆行舟……插我……”
有点上头,沉迷写文中……恨不能一天十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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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什么插,用手?”陆行舟明知故问。
楚然把头深深埋在被子里,脸上满满一层被羞耻跟燥热逼出的薄汗,腾腾地冒着热气,“先用手吧……”
那根折磨了他半晌的绳子终于连同睡裤一起被脱掉了,扯出的银丝牵连着拉成好长一条透明的水线,挂在陆行舟手指上盈盈地泛着水光。楚然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却一点也不冷,因为陆行舟圈得他很紧,拿身体给他取暖,恨不得跟他两人合二为一。
高潮已经近在眼前,楚然等不及了,饥渴的洞口没了内裤的阻隔更是淅沥沥淌水。陆行舟食指刚伸到泥泞一片的阴部轻轻一搅,阴唇立即又张合着抿出一滩蜜液,湿哒哒地积在掌心。
“又化了。”陆行舟的手指被暖暖的阴道吸进去,感觉里面像是加了枕头的泳池一样又软又滑,就沿内壁一点点打着转抚摸褶皱,慢慢按摩着紧致湿软的壁肉。“你知不知道你特别像床头这个冰袋,”他在耳畔朝楚然呵热气,吹得耳鬓的碎发细细密密地发痒,“一开始又硬又冰,用着用着就软了、化了,变成我手里的一滩水。”
空虚难耐的阴道经由这句话的刺激又涌出一股水来,顺着股缝滴答答地淌到小臂上。陆行舟为了刺激得更彻底一点,手掌弯成九十度后用中指凶狠地插进去再停住,利用掌根这样来回地拍打肥厚的阴户,然后再抵着阴蒂用力地摁磨。谁知还没使出全力呢,楚然就仰着头张着嘴又喘又叫,整个人爽得不知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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